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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是第一次。周词也看向她,神情淡淡的。
    两人之间陷入良久的沉默。
    金碧辉煌的房间,与窗外的黑夜形成对比,他抬眼望去,他知道他等不到她的回答。
    解姝一向自我,才不会管他有没有台阶下。
    周词也头继续埋在她两腿间,唇上还都是刚才吃小逼粘上的亮晶晶的蜜汁,大手捏着她大腿根,于是报复性地张口咬了咬她。
    嘶。
    走开,好痛啊你知不知道。
    你属狗的?
    她先打破这场僵局,娇呼出声,条件反射似的立刻扒开他,拿手捂住湿漉漉的阴户。
    红红的牙印已经深深印在漂亮的白嫩馒头逼上,她抽了张湿巾纸擦了擦肚子上的精液。她感觉今天的周词也格外的奇怪。
    比如一直盯着她看,她疑惑地看回去,他又避开视线,身下却不断地使劲弄她。好奇怪的人。
    然后还说一些她很好看这类的奇怪的话。他以前从来不会说这些话的。
    难道…....睡了一次女人,就开始色心大发了?
    “我现在这里还痛。周词也由着她扒开,鼻音还是一如既往的重,下三白冷冷的,一张面瘫脸让人猜不出他心情。反正她也懒得猜。
    谁知道他那么不禁弄,解姝小穴夹他一下,他眼泪究不受控地流下来了。
    和小女生一样。
    那么冷冷一张脸居然会掉眼泪,怪......色的。
    不得不说,连解姝这种审美不行的都被他刚才那几滴泪短暂的迷惑住了,心中感叹这怪人还是有几分姿色的。你痛我也要痛吗?
    解姝瞪了他一眼,可能是因为刚刚做完有些累,这一记眼刀并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反而轻飘飘的更像是在撒娇。
    这么看来,周词也是有点三脚猫功夫在身上的,但这个人也是心思深沉得紧,她完全猜不到他在想什么,下一秒又要干什么。
    周词也那根粉嫩的肉棒还翘着呢,他擦了下就收进了裤裆里,肌肉线条略显的手臂上的红珠串跟一条小蛇似的缠绕着那片惨白的皮肤。
    他之前住在老家时,总有师兄的女人脱光衣服爬上他床,他冷着脸连人带着床单一并丢出去。
    他本以为自己是不屑于这些事的,但是......解姝这个祸害是个例外。
    他抬眼看她,视线落在她特别肉的屁股。解姝正向上提着细带三角内裤,布料少得可怜,却要勒住那么丰盈的臀肉,细细的带子在两边腰上打了两个漂亮的蝴蝶结。
    他喉咙一紧,想起她穴水里的味道,强迫自己垂下眼帘,不去看她。
    你如果不想惹上麻烦的话,最好现在就快点走。解姝边拉上裙子边告诉他。
    她语调漫不经心,好像她只是一个旁观者。
    林舟与不让她和其他男的睡,说不干净,那她就把他好兄弟给睡,周词也至少干净吧。
    这里每个房间都有暗监控的。
    周词也他当然知道,他一向冷静自制,做事自然会考虑到后果。
    他讨厌陷入事情当中,他从来只是冷眼旁观所有事,最好一切都和他没关系,他最烦麻烦的人以及麻烦的事。
    他在解姝用小逼磨他手时,他就已经决定要把大肉棒捅进她那红艳艳的小逼里,把她肚子顶得鼓鼓的,最好手覆上去,隔着软软的肚皮,能感受到那里都是他鸡巴的形状。
    是她主动勾引他的。
    湿漉漉的小逼有着最嫩的蚌肉,他记得他小时跟着师父去沿海地区历练,师父手把着小刀轻巧一挑,坚硬的蚌壳就被轻松撬开,飞溅出几滴汁水,他有模有样地学着撬开,两指按向嫩滑的蚌肉,娇嫩细腻的蚌肉居然不安地扭动着,周词也本来嫌弃处理河蚌的麻烦,最后却还是被他隔了一天放在水桶里,让它干净了,冷着脸在石架上烤着进了嘴里。
    走吧,这个点你再不出现,你女伴应该着急了。解姝拿起一旁的梳子轻轻梳理了一下头发,把之前做好的发型都解开,她头发多且柔顺,自然垂在肩膀上,焕发出漂亮的光泽。
    周词也起身,手理了理衣角,白衬衣不染尘,欲火还未退散,黑西裤那团很是显眼,他今天没带黑框眼镜,冷白的脸下颚线明显,唇微微发红,和他身上做这种事情像是在焚琴煮鹤。
    她都开口赶他走了,他还死皮赖脸地留在这干什么。
    何况他离开这么久,周晚确实该起疑了。
    你还不走啊,要不给我算算林舟与什么时候过来?
    解姝笑着逗他。
    我们要相信科学。
    周词也一本正经地回答她。
    他告诉她要相信科学,下一秒当着她面跳上窗台,单膝下压,又干脆利落起身跳了下去。
    喂周词也,你发什么疯?
    他真要是跳下去,不摔断腿。
    解姝冲了过去,手抓在窗台上,俯身看去,看到他白色衬衣在树下倚着,手一挥,两指夹着发着绿光的符咒瞬间灰灭,听到解姝的声音,回头向上撇了眼她,打开手机打了几个字。
    「回头。」
    解姝手机亮了下屏,是微信联系人神经病周词也弹出的消息。
    她回头,和刚刚咔嚓打开门的林舟与对视上。
    解姝静静地看着他,她很少这么冷静过,像那天她家面临破产的那个夜雨,老解狼狈地回到家,她木木地立在那。
    她心里静静地下了一场雨。
    “你和他睡了。”林舟与不是疑问句,还是温和的肯定句。
    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想和谁睡,是我的权利,你算我的谁?”
    解姝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
    “我是你哥哥。”
    “我没承认过。”
    她其实讲这句狠话有几分故意气他的成分在,以至于心乱的感觉到后面才密密麻麻地涌上来,不知道是空调吹的还是怎么,反正她整个脑子都是嗡嗡的。
    “……”
    姝姝,别讲气话。林舟与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过了一会才继续开始讲话。
    作话:最近卡文,难受。(点个汉堡吃吃吧)我们姝姝天选傲娇猫猫,疯批美人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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